无地拂过她的耳廓,“阮蕴玉,你什么时候学会用‘委屈’这招了?”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凌晨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带着点愉悦,“以前不是挺能张牙舞爪的吗?”
“谁委屈了!”阮蕴玉猛地转回头,气鼓鼓地瞪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可对上他那双含着戏谑笑意的深邃眼眸,所有的气势又莫名地矮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狼狈,脸烫得能煎蛋,手腕还被人家死死攥着,连反驳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嘴硬。”陆砚清轻哼一声,下了结论。
他捏着她手腕的手指,力道却奇异地放松了一点点,不再像铁钳,更像一个带着温度的,无法挣脱的镣铐。
他的目光落在她被迫摊开的掌心,白皙、柔软,带着微微的凉意。
他忽然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带着试探,轻轻覆了上去。
阮蕴玉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蜷起手指。
“别动。”陆砚清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丝……哄劝?
他宽大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她微凉的手背,指尖轻轻滑过她掌心的纹路,动作缓慢而专注,像是在研究一件稀世珍宝。
那陌生的、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掌心的感觉,又痒又麻,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阮蕴玉的呼吸彻底乱了,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指尖在微微颤抖。
她从未和陆砚清有过这样……亲昵到诡异的肢体接触。
这感觉太陌生,太危险,让她本能地想要逃离。
“陆砚清……”她的声音染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轻颤,带着恳求,“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砚清没有立刻回答。
他依旧低着头,目光胶着在她被他包裹的手上。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还有两人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无法忽视的呼吸声。
他指尖的动作停在她掌心最柔软的地方,轻轻按了按。
“刚才……”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刚才更沉,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像在压抑着什么,“你说‘不用了’。”
他抬起眼,目光再次锁住她,深邃的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暗流,“你说,‘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
他重复着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念得很慢,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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