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再给对方任何喘息和讨价还价的余地。
电话那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沉重而绝望的呼吸声透过扬声器传来,在寂静的车厢里被放大,显得格外清晰。
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傅淮舟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那是一种被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认命般的沙哑,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挣扎。
“……好……我同意……我名下所有的钱,所有的房产……都给阮蕴玉……”他艰难地吞咽着,每一个字都像在滴血,“但是……博壹……博壹的股份……能不能……给我留百分之十?”
“就百分之十?陆哥……求你了……”
“嘟——嘟——嘟——”
陆砚清甚至没有听完,直接切断了通话。
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骤然降临的死寂比刚才更甚,几乎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
迈巴赫平稳地汇入主干道的车流,窗外的城市景象飞速倒退。
阮蕴玉依旧保持着僵直的坐姿,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刚才那通电话带来的冲击余波未平。
过了许久,久到陆砚清以为她不会再开口。
阮蕴玉的声音才低低地响起,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干涩和复杂情绪,“谢谢你。”
陆砚清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瞬,手背上的筋络微微凸起。
但他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点头,没有侧目,甚至连一丝呼吸频率的改变都没有。
陆砚清沉默地开着车,下颌线绷得更紧,侧脸的轮廓在车窗外流转的光影中显得愈发冷硬疏离。
这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将两人彻底隔开。
车子最终驶入砚清律所地下停车场。
陆砚清停稳车,解开安全带,动作利落,他看了眼阮蕴玉,“你去我办公室等我。”
话音未落,人已推门下车,大步流星地朝着专属电梯走去。
阮蕴玉看着陆砚清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后,才缓缓下车。
按了电梯,阮蕴玉径直走向陆砚清的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阮蕴玉没有坐,只是走到窗边,看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和人潮。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在脚下铺展,钢铁森林反射着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阮蕴玉没有坐陆砚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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