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市长这棵大树,根深着呢。”
她走近一步,压低了声音,每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就算你手里捏着些自以为是的‘证据’,就凭你?想扳倒他?”
“呵,我只能说你有点天真。”
阮蕴玉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神,终于在这一刻起了变化。
一丝锐利的防备瞬间刺破平静的表象,她紧紧盯着夏悠晴。
夏悠晴将阮蕴玉瞬间的防备尽收眼底,她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脸上浮起一种近乎施舍的表情,“别紧张,我就是……看你可怜,才说这些话的。”
阮蕴玉眼中的戒备并未完全散去,但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松动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
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声音比刚才低哑了些,“……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但是……”
她话锋一转,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没办法再替你……”
“放心!”夏悠晴干脆地打断她,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种近乎轻松的嘲弄,“我不会再让你帮我做那种蠢事了。”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牵扯到颈部的伤,疼得她微微蹙眉,“再说了,天底下两条腿,能帮我的男人多的是,我又不是非他陆砚清不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突如其来的清醒和近乎洒脱的宣言,让阮蕴玉眼底掠过一丝真实的讶异。
眼前的夏悠晴,似乎和昨晚那个一心只想扑倒陆砚清的女人判若两人。
夏悠晴捕捉到阮蕴玉那瞬间的惊讶,红唇弯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她拿起手包,准备彻底离开这个让她难堪的地方。
转身前,她脚步顿住,像是忽然想起一件极其有趣又极其残忍的事情,回头看向阮蕴玉,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哦,对了今天我心情好……”她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顺便告诉你件事,陆砚清对你……”
她故意拉长了调子,欣赏着阮蕴玉脸上细微的变化,“应该是认真的。”
阮蕴玉眉头微蹙,显然没明白她这跳跃的逻辑。
夏悠晴的笑意更深,“昨晚,他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对自己下了狠手。”
她指了指自己颈侧的瘀痕,又意有所指地晃了晃手腕,“我亲眼看着的,他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砸碎了,然后……”
她做了个狠狠扎下去的动作,眼神里带着一丝后怕的战栗,“抓起一块玻璃渣子,就这么……往自己胳膊上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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