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热水器运作的嗡鸣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陆砚清看着她蜷缩在洗手台上,像只受惊过度,羽毛凌乱的小鸟,肩膀微微颤抖,脸上泪痕未干,那句破碎的“对不起”像羽毛一样轻,却又重重地砸在他心口。
滔天的怒火,奇迹般的,被这脆弱的一幕浇熄了一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心疼?
他烦躁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心中暗骂:陆砚清,你他妈真是栽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手里了!
都这样了,居然还对她狠不下心!
阮蕴玉敏锐地感觉到陆砚清身上那种毁灭性的压迫感似乎减弱了一些。
她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试图从洗手台上滑下来,脚尖试探着寻找地面,身体一点点往旁边挪动,想绕过他。
然而,她刚挪动不到一寸。
一只滚烫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别动。”陆砚清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极力克制的喘息。
那滚烫的掌心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着她的皮肤。
阮蕴玉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像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停滞了。
她僵硬地维持着那个别扭的姿势,一动不敢动,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剧烈地颤抖,泄露着内心的恐惧。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浴室里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一个粗重压抑,一个细微颤抖。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头顶上方,终于传来了陆砚清极力压抑、却依旧带着浓重欲望和一丝疲惫的嗓音,打破了死寂,“既然……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因为克制而显得有些断续,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你的歉意。”
“实际行动?”阮蕴玉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惧。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
察觉到陆砚清的意图,阮蕴玉别过脸不去看他。
陆砚清一双大手环抱住了她,滚烫的身子贴了上来。
阮蕴玉抬手推开陆砚清,“我今天生理期,你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陆砚清没回答阮蕴玉,手掌轻轻摩挲着阮蕴玉的肩头。
阮蕴玉身体不由自主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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