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力气,双腿一软,猛地跌坐在冰冷的台阶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陆砚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眼神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掌控和裁决。
“我猜……我要是主动联系梁欢,表示愿意当她的辩护律师,帮她争取减刑,甚至……争取不起诉……”他
陆砚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傅淮舟瞬间变得更加惊恐的眼神,才继续用那种宣告死刑般的语气说道:“她应该会很开心,也很乐意……吧?”
“不……你不能……”傅淮舟瘫坐在台阶上,浑身发冷,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焦林项目一旦被捅破,他不仅仅是身败名裂,更是牢狱之灾。
陆砚清蹲下身,平视着傅淮舟惊恐绝望的眼睛,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如锤,敲碎他最后的侥幸。
“不想彻底在京北……不……是在整个商圈混不下去,不想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就识相点,主动联系我的助理,签好离婚协议,把该给蕴玉的,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否则……”陆砚清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冷漠和疏离,“后果……你是承担不起的!”
说完,他不再看瘫软如泥的傅淮舟一眼。
转身,迈着沉稳而决绝的步伐,离开了楼梯间。
陆砚清没有直接回病房。
他脚步一转,走向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几分钟后,他从办公室出来,脸色比进去时更加凝重深沉。
医生的诊断很明确:脑部肿瘤压迫记忆神经导致的“创伤性选择性失忆”,还伴随着记忆紊乱,记忆缺失、紊乱的范围和恢复的可能性都难以预测。
他推开病房门。
阮蕴玉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呼吸均匀,面容在柔和的床头灯光下显得异常恬静安详,仿佛刚才的混乱和痛苦从未发生。
陆砚清轻轻走到床边,没有坐下,只是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深邃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一寸寸地描绘过她苍白的脸颊,紧闭的眼睑,微蹙的眉心,最后停留在她缠着厚厚绷带的手臂上。
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
他看了很久很久,仿佛要将眼前这个人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最终,他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他自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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