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清几乎是粗暴地将阮蕴玉推进卫生间旁的狭小杂物间,杂物堆积,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灰尘和旧物的气息。
门在陆砚清身后“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阮蕴玉撞上了一个硬纸箱堆,并不疼。
她没慌,反而慢条斯理地站稳,背靠着纸箱,微微仰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胸膛起伏的男人。
昏暗光线下,她的眸中闪着不明意味的光。
空间瞬间逼仄,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热气。
时间在沉默中缓慢流淌,只有陆砚清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阮蕴玉看着陆砚清,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等着陆砚清开口。
过了许久。
陆砚清胸膛的起伏渐渐平复,紧绷的神经似乎松弛了一些。
他泄了气般,肩线微垮,声音出乎意料地带着一种压抑后的柔和,甚至有些沙哑,“你到底想干什么,阮蕴玉?”
阮蕴玉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她一脸无辜,“嗯?这还不明显吗?”
她停顿了几秒钟,语调轻松地继续说道:“陪我老公参加校庆。”
“陆律师,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京北大学的毕业生,就算现在没在京北大学工作了,难道我连参加母校校庆的资格都没有了?”
“老公”两个字像带着倒刺,狠狠刮过陆砚清的耳膜。
他下颌线绷紧,眸色骤然转深,几乎是用了全力才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低了一个度,“你是因为我拒绝当你离婚律师,所以故意这样?”
他的目光紧紧锁着阮蕴玉,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故意这样?”阮蕴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说法。
阮蕴玉看着陆砚清极力隐忍却依旧泄露的怒意,脸上的笑容反而加深了些。
她缓缓摇头,声音带着刻意的轻松:“当然不是啦!陆律师……”
她拖长了调子,带着一丝戏谑,“你有选择甲方的权利嘛,我理解,完全理解。”
阮蕴玉笑容写满了不在乎,像最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陆砚清所有压抑的烦躁。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猛地俯身,滚烫的吻,狠狠地覆压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仿佛这样就能堵住她所有未出口,让他心烦意乱的话语。
这个吻激烈而短暂,带着血腥的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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