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枕眠低头看了看,好像月中了,这一看就知道是外力的作用,涩气又漂亮。
等温慕言睡醒之后,当然又是一场厮混,只是再次打算休息的时候,江枕眠察觉到温慕言似乎主动往自己胸口靠过来。
他本以为是跟往常一样靠着睡,没想到传来一阵湿-润的触感。
江枕眠微微一愣,看着自己胸前那颗毛绒绒的脑袋,突然笑出了声。
他用手扶着温慕言的脑袋,“宝贝儿,你是奶娃娃吗?嗯?睡觉还要这样哄着。”
虽然有些疼,但如果只是含…,也没什么感觉。
温慕言没说话,这次进入易感期之后,他的话就一直很少。
之后的几天,两个人都是这样睡的。
江枕眠坏心思地逗过温慕言,刻意远离了些,就看见对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跟个小狗似的。
就算没有说话,他也舍不得继续逗下去,把人照顾得很好。
不过,一个易感期,还能连带着新出一个口.欲.期?
之前明明没有这么喜欢的。
直到易感期结束,江枕眠的胸.口都没有一处好地方,全是暧昧的红.痕,还有牙印。
温慕言清醒过来,想起这几天的厮混,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主动给江枕眠擦药。
江枕眠看上去有些疲惫,却也带着几分餍足,他笑吟吟道,“阿言,原来你那么喜欢这里啊,平时是不好意思吗?”
温慕言看着他说的地方,觉得自己有些没眼看,微微闭了闭眼,“易感期的我又不清醒,而且我之前也没说不喜欢。”
但这样的情况,却是第一次。
结束后的第一天晚上,他们两个和之前一样,温慕言枕在江枕眠的胸口上睡。
没有某个“奶娃娃”,江枕眠还有些不习惯,但也知道温慕言脸皮薄,何况他自己都不怎么好意思。
但到了半夜,江枕眠莫名醒了,他察觉到自己的衣领好像开了,低头一看,就看见温慕言和前两天一样,含着睡得很安稳。
他勾起嘴角,咽下了自己要脱口而出的笑声。
应该是睡着之后的无意识行为,几天下来有些习惯了,不知道明天阿言醒过来,脸上会是什么表情,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了。
第二天一早,江枕眠率先醒了过来,好整以暇地等着温慕言睡醒。
几分钟之后,胸前有了动静。
然后,他就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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