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而他不具备这方面的收场能力,于是乎默默走开了。
常岁安为了证明不是自己多疑,又道:“军中好些人都说崔六郎殷勤得过分!”
想了想,又拿出别的证据:“还有,崔六郎的母亲卢夫人和崔六郎的胞妹,总邀玉绵与她们同车,卢夫人待玉绵十分热切,总抓着玉绵的手不放,好似胜过亲生女儿!”
常岁安并非完全不通男女情爱,他错断崔大都督的心意,是当初的“做戏”之说先入为主。崔六郎与玉绵之间的不寻常处,他还是看得出的。
听完常岁安一番举证,乔玉柏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想到昔日在京中时,崔六郎似乎便对绵绵多有照拂,而以往他只觉那是崔六郎与他相交讲义气的体现……
此刻乔玉柏莫名觉得天塌了一块,虽然只一块,但也是塌啊。
“崔六郎如今与从前大不相同了,人倒是不错,也很得宁宁看重……”常岁安拿客观的态度说道:“总之你心中有个数就行,来日还得听乔叔和婶子的。”
“不好,我要被落下了!”常岁安看一眼前方队伍,顾不得再说,撇下今日受到太多冲击的乔玉柏,赶忙打马追去。
炎炎酷暑也未能阻挡京中百姓们相迎的兴致。
这是一场意义非同寻常的胜仗,它意味着动荡的终结,给人以太平将至的希望。
城中万人空巷,鲜花铺道,汗水挥洒,欢呼声铺天盖地。
沿街有官差与禁军维持着秩序,有街铺的掌柜伙计们提着木桶,给官差和百姓们递上一碗碗解暑的凉茶饮子,有人要给银子,掌柜的连连推辞,大家谈笑等待着太女的銮车和凯旋大军经过。
待欢呼声往这边传近了,大家便顾不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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