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年纪也不小了,且得节制一些。
常阔昨晚醉得厉害,待醒来后,一手挥起床帐,只见李容坐在梳妆台前,披着宽大的罩袍,正由着婢女梳发。
常阔一掀被子,见自己清白不保,发出一声惊叫,而后在骂骂咧咧中胡乱穿上衣袍鞋靴,拿披风将自己裹住,连虎头杖都没来得及拿,就逃也似地走了。
出府的路上,常阔越想越来气——这女人故技重施,竟叫他在同一个坎儿上栽了两回!
他骨子里可是很保守的人,要想得到他的人,总得给齐了名分才行!
这不清不楚没名没分的,岂不显得他是个便宜货!
常阔自觉吃了个大亏,很觉没脸见人,是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打算避人耳目,从侧门离开。
谁料一只脚刚踏出来,就听到了下属响亮的喊声。
这座坊内居住着的多是宗室人家,此刻多见下人在大门外洒扫,许多人的被金副将的嗓音惊动,都纷纷看了过来。
常阔牙都要咬碎了,只想装作不认得这不要脸面的憨货,遂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金副将拔腿狂追:“侯爷!车马在那边呢!”
于是招来更多注目。
偏这还不是最坏的局面,常阔欲甩脱金副将时,迎面撞见了一名闲散多年的老亲王。
那老亲王认得常阔,眼睛一亮,将人拦下。
他家中那儿子眼光不济,先前错信了李隐,如今局面改换,各处都在进行清算,他欲找门路而不得,昨日急躁地去求助道人,那道人告诉他,明日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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