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老夫不得安生了!”太傅气冲冲地吩咐:“赶紧去前头,将人都给老夫撵出去,将门关紧了!宫里来的也不许进!”
两位老爷互看了一眼,都没敢反驳,行礼退了出去。
待房中安静下来,老仆借上前替太傅掖被子的机会,试着问了一句:“老郎主,您莫不是在气太女殿下未曾亲自来看您?”
太傅一把拽过被子,扭身面向里侧,没好气地道:“不来最好,省得招人心烦!”
说着,又哼笑一声,补上一句:“既乐意气,且让她气去吧!”
太傅养伤至今,李岁宁确实没来褚府。
太傅昏迷时,她纵是再抽身不得,却也是来过的。待人平安转醒后,便每日只让内侍前来探问了。
太傅醒后,慢慢恢复了神智,听闻了发生的事之后,先是安下了心,才又习惯生起学生的气来——他都留了话了,让她待在洛阳等消息,她倒好,又亲自冒险杀过来了!
没事自然是再好不过,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这条老命死也白死了!
太傅准备了一肚子骂学生的话,然而左等右等,未见挨骂的人过来。
等了十来日,太傅终于没忍住,问了前来探望的内侍一句。
彼时,翟细的神情几分局促,低眉垂眼,尽量轻声说:【太女殿下道,若您老问起,便让奴答与您听……】
太傅拧眉:【答来!】
翟细:【太女殿下言,太傅未曾有半字商议,便擅作主张存赴死之心,她真的生气了。】
是,太女殿下原话就是如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