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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年事已高,莫说稍有责罚,纵然只是被强行押去牢中,半条命怕也没了!
而就在这短短间隙,褚太傅已然再次开口,声音有力更添怒意:“李隐第一桩罪——是为十七年前,戕害先太子效!”
拦在老师身前的湛勉身形一震,旋即也觉得老师大抵是神智出问题了,不说其它,单说一点,先太子效去世似乎已有二十年了吧?
湛勉面色惨白地转过身,抬手欲相扶:“老师,您……”
褚太傅却猛然抬手,指向李隐:“是他李隐指使毒杀了先太子!”
“此言荒谬!”有资历的官员回过神,立时出声反驳:“先太子效去世时,曾有医官验看,确认乃是病故!太傅此言,是指当年先太子母明后,以及朝中官员皆在装聋作哑不成!”
“你口中所言,二十年前病故死去的李效,并非真正的先太子!”老人声音高昂:“十七年前,死于北狄的崇月长公主李尚才是真正的先太子!”
这又是什么糊涂话?
众人还不及反驳,那老人便已高声道:“世人眼中的先太子李效,一直是李尚假扮!她自八岁起,顶替其孪生幼弟身份,行走于人前,建功勋,封储君!”
“从始至终,我朝先太子效,皆是李尚!”
“老夫那最出色的学生,尔等口中的先太子效,一直是女儿身!”
“……”
此言激起千层浪,甚至比“李隐毒害先太子效”来得还要令人震惊百倍。
先太子原为女儿身?!这、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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