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本反贼,却被生生养做看家老仆了,这叫什么事啊。
妾室笑着撇撇嘴:“要妾身说,您还是怕得慌。”
邵善同反倒理直气壮:“她一个小娘子,能将本官养成这幅脱胎换骨模样,可见手段,怕也正常!”
不得不承认,对待这个“小娘子”,他是既服又怕。
邵善同还在砸吧着变身看家老仆的滋味时,忽觉身侧妾室的手钻进被窝里,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邵善同赶忙将贴上来的人推开:“去去去……”
妾室委屈:“郎主这是做什么呀。”
却见邵善同翻过身去,背对着她:“我近来在替节使斋戒祈福,休坏我正事。”
妾室大开眼界:“那您来妾身房中做什么?盖被闲聊呀?”
“你当我想来?夫人她提到节使就哭哭啼啼个没完没了……”
妾室不满地躺下去,赌气去扯被子。
邵善同用力拽过被子,没好气地道:“睡觉!”
一个只知道与他哭,一个净想他身子,烦!
明日去睡书房或佛堂好了!
……
淮南道千里之外的太原城中,人心同样浮动着。
面对族人们的不安,崔琅则在感慨:“祖父他老人家实在料事如神……如今这般局势,可不就是两注都下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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