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他:“我与宋大人本就是站在一处的。”
宋显莫名怔了一下,旋即又听她道:“我为皇太女殿下做事,宋大人私心里也是如此,不是吗?”
宋显回神,敛容道:“正是。”
他按下那些不该属于此时的杂乱心思,询问道:“不知北境战况如何?殿下是否平安?”
他今次来此,便是为了此事。
吴春白慢慢转过身,看向北方:“殿下坚守北境,未曾让北狄贼子逼近半步。纵万般艰险,却未有败绩。”
未有败绩,也不能有,此等战事一败便会再败。
思及那些可以想象到的伤亡场景,吴春白的声音有些发哑:“相比之下,我等能做的事实在微乎其微。”
她想为这世道讨公道,而皇太女殿下所行之事,却是在支撑着不让这世道崩塌。
想到往事,宋显几分失神:“曾几何时,宋某愚昧浅薄,笃信殿下不过哗众之人,然而如今思来,可‘哗众’至此者,百年仅此一人而已。”
太女殿下所走的每一步,都受世人瞩目,也皆在世人意料之外,正如此时她以储君之躯,持剑抵挡于炼狱之门外,为大盛苍生斩杀贪婪凶狠的恶鬼。
这世道,唯有这样不凡的“哗众者”才能救得了,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劈开混沌,开启太平之道。
宋显离开后,吴春白独自静立片刻,便返回继续做事。
听到流民群中一阵骚乱,吴春白快步走上前去查看。
一名蓬头垢面的赤足女子拒绝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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