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府中左右不缺这点子银钱。”常阔看着常岁宁,温声提醒道:“但若一片善心被人利用哄骗,那却是不妥的……岁宁觉得呢?”
既说到此人了,那他做阿爹的,少不得也要提醒些。
常岁宁点头:“是当如此,是以还须劳烦阿爹让人仔细查一查此人的底细。”
常阔讶然又欣慰地连声答应下来。
“此人平日里大致隔多久会送信来?”常岁宁继续问喜儿:“我不在府中这段时日,是否有信至?”
“往常多是十日半月便有一封……至于这段时日,婢子便不知了。”喜儿说着,看向常岁安和白管事。
自女郎出事后,她便未再离开过自己房中半步——女郎是在她眼皮子下出的事,这般处置在规矩之中。
“有一封……”常岁安虽不太想提起此人,但也如实道:“大约八九日前,此人又悄悄从后门塞了封信过来。”
“信还在吗?”常岁宁道:“我想看看。”
“你妹妹问你话呢!”见儿子神情犹豫,常阔就要抓起手边的茶壶砸过去。
常岁安这才道:“剑童……去取信来。”
常岁宁又问喜儿:“还有从前此人的来信,可都还在?”
阿鲤既是真心赏识对方才学,想必会留下来——
喜儿闻言一时未答,只为难地看向常岁安。
常岁安已是脸色涨红:“都……都在我那儿,剑童,你一并都取过来。”
剑童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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