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守着孩子还来不及,何来心思去应付旁人。
饭前,常岁宁问起了他的伤势:“……是伤在了腿上?”
起初她还未太留意,直到方才在驿馆前下车时,才注意到常阔的右腿行走时有异。
常阔笑着道:“在左肩上,不过箭伤而已,已经无碍!偏崔大都督非要将我拘在马车里!”
不在腿上?
那他的腿……
常岁宁有些怔怔地看向他衣袍遮盖下的右腿。
看来是旧伤了。
如何伤的?
一直如此了吗?
她有心想明问,却只能试探着:“那……阿爹的腿如今还会疼吗?”
常阔笑着拍了拍大腿:“都十多年了,早没什么了!”
十多年……
当年她离开京师时分明还好好的,那便只能是……十二年前与北狄那一战了?
那一战,正是他领兵。
常岁宁沉默了一会儿。
战场上死伤乃是常态,可昔日英雄落下伤残,总是会让人难过的。
所以,玄策军才交到了旁人手中吗?
她有太多想问的话了。
而常阔此时放轻了声音,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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