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魏叔易既然拿到了玉佩,见过了周二栓,必也知晓了她所为。
阿鲤的身体自不像习过武的,但常岁宁需要解释自己的“异样”之处,故模棱两可地答:“些许耳濡目染而已。”
“不愧是将门出身。”魏叔易笑了笑,不知被她糊弄过去没有,又问了些其它,看似出自关心,实则处处不乏好奇试探。
常岁宁应付得有些累了,已在心底翻起白眼,好在饭菜很快端了过来——总算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