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征也算经验老道:“实在情不得已。”
“什么情不得已?”申伦一出场,情势逆转,变成他审问马征。
马征就此怀中掏出一封信件,欲要呈上:“小人白日获得一封密信……”
申伦根本不听,抬手阻止亦不接信:“什么密信,既不敢详具实名,那就是恶意诬告,不足采信。”
“啊……这……除了信……”马征迫于威势,张口结舌。
申伦也不再啰嗦,看向抱在一起的李嬷嬷母女:“既要证人证言,也该听听双方的证人证词。”
李嬷嬷一听这话,就缓缓推开女儿,面向慕琋先“邦邦邦”磕下三个头:“老奴真是无颜面见世子,老奴的女儿不知何故竟说出这等胡话来。”
慕琋心下一松,她就知道李嬷嬷不会轻易出卖她:“不必如此,定是有人背后做梗,李嬷嬷有什么话慢慢说。”
申伦紧跟着看向庆儿:“这是李嬷嬷的女儿吧,你现在怎么说?”
庆儿傻在当场,瞧瞧马征又看看母亲:“娘,你没有被他们抓去啊,呜呜……”
这一下,情势逆转。
慕琋估计她可以不用喝酒,也不必放酒颠人格出来了,缓缓放下酒杯,一心看戏。
马征本没想到李嬷嬷忽然出现,不过他毕竟办案经验丰富,一把将庆儿从李嬷嬷身边扯开:“你要想好了再说,给假口供轻则坐牢,重则性命不保。”
庆儿茫然,她一个十三、四岁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年轻女子,连日来被威逼利诱,再加上马征拿母亲性命做要挟,她就什么都招了。
但母亲这些年也的确几次三番交代过要忠心世子,忠心君府。
“我……我不知道。”庆儿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并没有说假话,但母亲显然不希望她说出那番话来。
“什么叫不知道?你刚才言之凿凿,怎么当着你娘的面就说不出来了?”马征发狠,“你若撒谎,就是你娘也救不了你。”
庆儿被马征吓到,就又改口:“我……我没有看错。”
“你在胡说什么啊?”李嬷嬷就要过去拉住女儿,再被马征拦住。
马征不但拦住李嬷嬷,更拽着庆儿一只胳膊将她提起来:“你大声说,把刚才的话重说一遍。”
庆儿恐惧:“啊……奴婢没说谎……娘……救我……”
“庆儿、庆儿……”李嬷嬷扑上前去。
马征拎着庆儿如拎着只小鸡一般,更语带威胁:“别想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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