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接到的密信,却能在月前就提前预知,去西华山拿人,真是好手段啊。既然庆儿在这里,那么其他人呢?”
马征就也不否认:“西华山金方世子别居,看守严密,小人又不好太过惊扰,就只抓了这个小婢女。”
“二公子……”庆儿突然叫了一声。
慕珣警惕:“你有什么话?”
马征眼神制止:“事情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知世子……”
慕琋端坐不动,正在与酒颠人格交涉:“你上次耍酒疯还记得不?这次不喝酒,你能来上一出不?”
“这……可有点儿难啊……”酒颠人格声音魅惑。
“呸,难什么?一会儿我要你出来的时候,你就像上次一样如法炮制。”要不是慕琋本人毕竟是女子,对当众脱衣有心理障碍就根本用不上这个耍酒疯人格。
酒颠人格却还在哼哼唧唧:“哎呀呀,这脱衣服不难,可是我说什么?”
“你上次不是说得挺好嘛,少废话,就是你了。”慕琋一边分神留意厅上的马征和慕珣,一边分神命令酒颠人格。
酒颠人格还藏在黑暗中不露头,声音是魅惑中带上抱怨:“没有酒我可就发挥不出来。”
“要酒是吗?”慕琋不得不妥协,“也行,不过一会儿喝了酒,你必须出来,还要不输气势。”
酒颠人格畅快答应:“这个你放心,只要魂主酒品到位,我必定人品到位。”
什么乱七八糟的。
厅上,慕珣平湖映月的眼眸中已然冻结成冰:“一个粗使丫头,一个山野村妇,这二人的无稽之谈,马大人竟然拿来指控世子,简直荒谬至极。”
马征面不改色:“她虽然是小丫头,但毕竟是世子身边的人,这番言语可也不像是瞎编出来的。”
“奴婢也是世子身边的人,奴婢就说马大人信口雌黄。”不知何时,曹盼儿打慕琋身后站了出来。
“你?”马征一眼认出曹盼儿。
曹盼儿目光炽烈,难掩恨意:“呵呵,马大人还记得奴婢,在廷尉府牢狱之中多亏马大人关照,奴婢才好歹捡回一条人命,只是不知道马大人是收了李福多少银子,又收了我娘多少好处?”
“哦,盼儿认识这位马大人?”慕琋就跟着问。
曹盼儿就躬身回禀:“启禀世子,奴婢当日之所以被诬陷下狱,正是这位马大人不审不问,不顾奴婢喊冤,就直接关进密牢。”
慕琋就跟着一唱一和:“是吗,看来马左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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