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饭自从上到土坡也不是没瞧见祁萦纡,可他瞧祁萦纡的目光既好像还认识,又好像已经不认识,让人摸不清头脑。
慕琋已经往下走,宝饭转而扛起椅子就跟上。
慕琋一个不放心就要再回头啰嗦两句,却险些跟宝饭撞个正着。
但见这对实际上的母子,见面不如不见的“艰难”,也就装作不见,而是又最后叮嘱一遍:“今日交代你的几件事情务必都要谨慎办妥,不可有半点马虎。”
“是、是、是……哈哈哈……世子放一百个心,奴家就是世子手中的一把剑,必定指哪打哪。”祁萦纡这才笑着解了尴尬也跟着下了土坡。
慕琋下了土坡,就与慕珣和闫舒告辞,径自带人与祁萦纡一道回转墨阳城。
一回到府中,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很快,洛神医带着药箱赶来,手一搭上脉就轻斥:“这是外感风寒,胃有燥火。你昨夜就不该强留在山野之地,本来身上元气就未恢复,根本经不起折腾,这是图什么?”
慕琋终于躺在了干燥舒适的锦被上,也不辩驳,耳听得洛神医唠唠叨叨去写药方,心中倍感温暖。
洛神医开了药方还是不放心,又亲自去盯着抓药。
慕琋休息一阵,喝了桃儿送来的鸡粥,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洛神医的药又送过来。
慕琋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
洛神医接回药碗就还是叹气:“唉,你的身子本就弱,不要想东想西,不宜思虑过重,还是以休养为主。”
“休养?怕是不能够了。”慕琋将自己仰回堆枕上就又想到一件事,“等等,洛神医先别走。”
洛神医立刻紧张问:“怎么,你是哪里又不舒服?”
慕琋在枕上晃晃脑袋,先将一旁的桃儿和泽兰打发出去:“你们换人在门外守着,跟宝饭一道吃晚饭去吧。”
“是。”两人一同应下出去。
待内室只剩下洛神医,慕琋先问:“洛神医,你听说我父亲金方君要在九月举办寿宴冲喜的事情了吧?”
洛神医住在君府,日常也是有小厮侍候,不缺消息,也就点头:“是,我听说了。”
慕琋多少意外洛神医的语气,本拟他会顺嘴讽刺上两句,可是洛神医却就这么平常回答。
慕琋不禁想起之前慕珣所说,就问上一句:“君侯的身体真的已经到了要冲洗的地步了吗?”
“恐怕冲喜也是没用。”洛神医直给一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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