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机会……”慕珣一个没拦住,闫舒已经强行跳上马车。
慕琋就向下面还不放心的慕珣道:“启程吧,别让父亲等久了,我路上与闫大人问上几句话就送闫大人回去。”
“启程。”慕珣无奈命令,一转念还是不放心,自己也跳上慕琋马车。
慕琋在车厢内居中而坐,左侧下首是刚救出来的曹盼儿。
闫舒一上马车就自动在右手边落座,慕珣只好凑去慕琋左侧上首的位置。
待马车启动,还不等慕琋开口,闫舒就先主动道:“世子有些问题问在下可就对了?”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其实慕琋就只有一个关键问题。
“世子恐怕还不知道,接下建造栖凤台的差事,是被人坑了吧?”闫舒一张圆圆笑脸怼到慕琋眼前,又没头没脑来上一句,“世子的皮肤比女人都白都细,难道真是长年养病养出来的。”
慕珣一把将闫舒推回去,挡在慕琋身前:“你坐正了。”
慕琋刚才在天钧殿上就已经看个分明,直言不讳:“你是说王上和大司空陶禁?”
“啧啧……”闫舒竖起大拇哥,“世子对政事的敏锐度,可强过承风太多了啊。”
慕珣还在懵圈中:“你说大王和陶禁两人联手坑我们金方君府?舍予,有什么话,你说清楚。”
“咳咳……”闫舒就故意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长篇大论,“这话还要从前朝说起。”
“拣重点说,不要开玩笑。”慕珣就有些紧张。
闫舒就歪着圆脸眯起狐狸眼,却又一幅认真地态度:“谁开玩笑了,就是得从前朝说起,难道大王不是已经把祭台名字定为‘栖凤台’了吗?”
这么一提,慕琋才隐约想起“栖凤”二字好像哪里听说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好追问闫舒:“闫大人快说说。”
闫舒一脸热情洋溢:“世子不必客气,跟承风一样,叫我的表字舍予就好。”
慕琋倒是也想跟着客气,让闫舒也可称呼自己的表字,但又想到那“归南”二字意味不明,只能转而道:“那你尽可以也称呼我一声‘慕兄’。”
“慕兄。”闫舒十分热切叫了一声,而后更压低声音,“下面我要说的可是秘辛中的秘辛,前朝妍雅公主二位都听说过吧?”
慕琋月前才见过。
慕珣也不表示。
闫舒也不是等回答:“自打前衍覆灭,妍雅公主被俘,这一晃可也过去有十八、九年的光景了吧。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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