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却突然发疯,“大王,鲁曹他们也与前朝无瓜葛,不过是不幸沦为奴隶的工匠,是廷尉府和禁卫军无法交差,硬要给他们扣帽子,大王明鉴啊、大王明鉴……”
高权在一旁风凉话:“这可不像是没关系的,老臣瞧着,这曹盼儿跟这群的关系倒是亲厚过世子呐。”
曹盼儿还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奴婢与鲁曹等人是什么关系,这些位大人不是都调查过了嘛,奴婢一介女流尚不忍无辜之人枉死,倒是有些人人面兽心。至于奴婢与世子是什么关系,世子心里最清楚。”
曹盼儿特地将最后一句咬得十分清楚,这就是在逼迫慕琋。
慕琋心中万马奔腾,捞曹盼儿一个已经是极大风险,还要怎么捞这些不相干的罪奴?
但曹盼儿等同于当众威胁,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哈哈哈……王上……虽然都说妇人之仁,但这妇人之仁嘛……有时也不无道理。王上,据臣了解这些罪奴都是前朝归降之人,因种种理由后又被贬降为奴。既是已经归降之人,怎好再行杀戮,这不是让后世指责慕氏出尔反尔吗?”
慕桢死死扶上额头,叱责都已无力:“无知小儿,乱说什么?这些罪奴是杀是放都与你无关,他们是前朝遗属也好,是前朝余孽也罢,都由王上定夺,与你无关,也轮不上你插嘴。”
“王弟不必紧张,世子这是年少气盛。”金方君慕桢如此,虞王慕极反而变得和颜悦色起来,“不过,即便世子与前朝余孽无关,但毕竟牵扯进此事之中,如今莫说先王尸骨一日不找到,一日谣言甚嚣尘上。就是这曹家母女之事,也是多种流言,世子总是脱不了干系。”
“这……”慕桢就不知道慕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好向下接茬。
慕琋也是摸不清头脑,虞王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硬要把金方君府与前朝余孽扯上点儿什么关系,但态度上却又不如何强硬,究竟是要做什么?
恰在这时,内监传报:“启禀王上,大司空陶禁入见。”
“宣召。”慕极突然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立刻应允。
大司空陶禁,一个五十开外矮胖短须,宽眉宽眼,好像发糕上长了表情的男人就进到天钧殿拜见。
慕极上来就问:“据这群罪奴说,孤之王陵,偷工减料,竟然用的是前朝止澜台的旧木?”
陶禁发糕脸一派正义凛然,指天誓日保证:“绝无此事,臣可以性命保证。”
鲁曹不服,抻着脖子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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