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中,她除了替她母亲送些几次衣食,实在没有关系。”
“无关吗?”慕极明显是问向曹盼儿。
曹盼儿本来低头不答,再抬头时就看向慕琋。
“嘶——”慕琋不禁暗抽一口冷气。
这个时候看她做什么?
慕极亦瞧出不对劲儿,将注意力转向慕琋:“世子,听说曹盼儿曾因偷盗金方君府财物被下狱廷尉,是你特地跑去廷尉硬将人要了出去?”
慕琋刚要开口,慕桢又抢着回答:“咳咳……是有此事,不过那是去为曹盼儿销案,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府中出了奴婢偷盗之事,总是不好。”
慕极就又转向慕桢:“前段时间你府上发生嬷嬷与乳母争执,导致人命一事,当时你也是说家丑不可外扬,向孤请旨特办。那杀人的嬷嬷就是这曹盼儿的母亲吧?”
慕桢一脸痛悔,无法否认:“是,是臣弟治家不严呐。”
慕极进一步追问:“真的只是治家不严吗?那她们母女这么多年一直与前朝余孽有所往来一事,王弟竟也全然不知吗?”
“这……”慕桢又被“前朝余孽”四个字刺激得一哆嗦。
慕琋就觉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快嘴一句:“君府下奴百十来号,家父哪能一一顾及,但从前曹家母女倒是一直在西院高氏夫人那边。”
她故意这么说,是一直觉着哪里不对劲儿。
此前慕珣跟她说的是,曹嬷嬷原本是府中老人,慕桢派去监视西院,可如今看来这个“老人”却也明明没有“老”到什么程度,竟是统一分发的前朝旧臣的遗属。
而如今提及前朝旧臣,貌似虞王慕极与渣爹慕桢都有难言之隐。
这都什么情况?
要是这么纠缠不清,还不如一推二六五。
慕极听了只当没听到,又转向曹盼儿:“曹盼儿,你身上令牌是如何获取?”
“是……是奴婢偷……”曹盼儿吞吞吐吐。
慕琋忽然灵机一动,抢着道:“那是我给的。”
慕桢刚缓过一口气来,差点儿又要背过气去:“琋儿,王上面前不可胡说,你手上又没有令牌,如何能给她?那明明就是……明明就是……”
慕珣在一旁也跟着着急,就要开口自己揽下来:“是我……”
慕琋强行揽过来,脸现无奈神色:“是我给的,令牌是我从裴管事那里偷的。”
这下慕桢和慕珣都再说不出什么。
“哦?”慕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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