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曹亦明显事先想好了说辞:“那不过是巧合,她本要去西山送衣食,途经止澜台就正好遇见我们躲藏其中。”
通过这个回答,慕琋总算知晓了曹盼儿此前无故失踪的去向,但鲁曹的说辞中明显有漏洞。
高权自也不傻:“哼,如何就这么巧?话说,她为何总是要给你送衣食,西山再苦,难道其他奴隶就都饿死?冻死了?你们分明就是借机传递消息。”
鲁曹一脸自嘲:“没有全部冻死饿死,可也差不多了。我等罪奴若非每月还得一日休息,能有家人亲朋送一点衣食药补,早都一命呜呼了。”
高权不信也不关心,只管攀扯:“呵呵,你不会还要说就是因为这样,你们这些罪奴才要蓄意破坏王陵和止澜台的吧?说……你们是不是还与前朝遗孤、旧部有勾结,意欲图谋不轨?”
鲁曹无所畏惧,又重申一遍:“王陵被蓄意破坏罪臣不知何故,但止澜台坍塌,那是修建王陵所用主梁是偷拆止澜台,因此才导致止澜台坍塌,还请大王明察。”
高权根本不等虞王理会,就予以否认:“无稽之谈,止澜台倒塌之时,正是我禁卫军抓获尔等人之际,当时这曹盼儿就在场,她身上还揣着一块金方君府的令牌。拿着金方君府的令牌就可以出入墨阳城而免例行检查,若说他们这帮人将偷盗的‘先王尸骨’转移进墨阳城,也是大有可能。”
原来还真是曹盼儿偷了令牌,而裴栋这位瘸子大管事后知后觉。
不过从时间上计算,曹盼儿失踪在先皇尸骨被盗之后,不可能与此事有关。
高权分明就是无端攀扯,慕琋正要出言反驳。
慕桢已经开口:“大司马说了半天,可有证据?”
高权扬言:“鲁曹等罪奴无疑与前朝余孽有关,抓捕他们之时,曹盼儿也被抓个正着。她身上又有贵府令牌,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能说明什么?”慕桢脸色不佳,一看就是勉力维持。
高权虽然没得坐,但可以居高临下俯视慕桢:“能说明什么?这还不是再明显不过。”
慕桢曾经也是上阵杀敌的勇将:“当着王上面,大司马把话说清楚。”
高权狼眼环顾:“先王尸骨被盗、王陵遭到破坏、止澜台倒塌都指向前朝余孽,其中带头的就是前衍将作署将作大匠曹韧的徒弟兼义子鲁曹,而这鲁曹多年一直与曹韧母女多有联系,曹韧妻女又一直躲藏在金方君府……”
慕桢把脸一黑,不等说完:“曹韧早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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