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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珣打发蒋孟出去把守,自己不着痕迹侍立慕琋侧前方,先道:“祁二娘,你还不认识我们都是何人?”
祁二娘无故被抓,显然尚不知是何缘故。
又或许她亦有猜测。
但被关了几日,既不见天光,也不见人影,经历了精神崩溃又绝望萎靡,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
听了这话,才缓缓抬头瞪大了眼睛望上来。
半晌认出慕琋,渐渐似乎终于确认了自己为何无故被抓,一下子裂开大嘴开始“哭丧”:“啊,世子啊、世子……奴家那晚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你是聋了还是瞎了?”慕琋就问。
“啊?”祁二娘刚起的范儿,还没“嚎”到高潮,就被打断。
慕琋紧跟着问:“我问你,你说我是男是女?”
祁二娘一息之间用尽所有脑细胞,毫不犹豫地回答:“世子当然是男人。”
“呵呵,谎话不管用的时候,就需要说真话。”慕琋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喜怒,“我再问你一次,你那晚见我,知道我是男是女?”
“啊……啊……啊……”祁二娘张大了嘴,像只大癞蛤蟆趴跪在地上,就不知怎么回答。
“说实话,这个时候说实话,才是你最好的策略。”慕琋平平常常一句话,甚至都没有带上任何威胁,但就是给人压迫感。
祁二娘咽了口吐沫,终于艰难道:“世子那晚自称自己是女子。”
“很好,这个回答算你聪明。”慕琋是发自内心赞许,异位而处,她未必还能有这份急智,“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么就请你告诉我,我该怎样才能放心留下你的性命?”
祁二娘像是听到了天音,往前扑了两步:“啊呀,世子大慈大悲,奴家保证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不……不……奴家从来就没见过世子,世子行行好,放了奴家吧。”
“就这?”慕琋就很不满意,“我在问你办法,是给你机会,若是你没有办法保住自己性命,那我也没辙了。”
她这也算是实话。
没有“豹胎易筋丸”那样子的“灵药”,又想不出其他办法,那么还真就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保靠”的这一个办法。
“这……这……”慌乱之下,祁二娘搜肠刮肚,“奴家有钱……对……世子,奴家有钱,奴家愿意把全部身家献给世子,只求世子放过奴家一马。”
慕琋似乎来了两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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