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谈一谈,看是否有转机。至于那个傻子……他不过是个‘吃货’,他的话谁人会信?反而是不打紧的,又何必……”
“父亲也不会同意的。”慕珣根本不给任何机会,又搬出金方君。
“你是他的打手吗?你是他的傀儡吗?他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没有自己的思考吗?”慕琋从原主的记忆里也知道慕珣向来对金方君慕桢百依百顺。
慕珣对内是狗,对外是狼。
把慕珣培养成如此,正是金方君慕桢无疑。
但越是知道,慕琋心里越不舒服。
慕珣却没有一丝波澜:“只要是涉及父亲和你的事情,我不需要思考,也在所不惜。”
“你就只听他的?”慕琋生出无力感。
慕珣倒是还有耐心,一如既往平和温柔:“不是只听他的,但这件事情父亲所做的决定是对的。”
“你不能……”慕琋还试图再努力,可话还没出口,“邦邦邦”内室房门敲响。
随即,泽兰在房门外禀报:“世子,君侯前来探望您了。”
这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慕琋现在最不愿见的就是金方君慕桢,主要是第一晚穿越过来就撕破了脸,现在还没想好往后该拿出个什么态度面对。
慕珣则已经过去拉开房门,主动出迎。
第二次相见,金方君慕桢是被下仆推着坐在轮椅上,脸色堪比锅底灰。
既然慕珣说不通,看来只能从“源头”下功夫。
人命关天,慕琋不得不“挑战新难度”。
慕珣将轮椅接手过来,推进内室。
慕桢让人将一方盖着红绸布的托盘放在桌上,然后就打发人下去:“你们都下去吧。”
于是随行仆从陆续退出,房间中又只剩下他们“父子”三人。
金方君慕桢坐在轮椅上也不抬头,将托盘上的红绸布掀开,露出下面一碗黑乎乎的汤水:“这是国师刚刚请下的符水,你趁热喝了吧,可保安魂。”
符水?
那不就是符纸烧成灰冲的水?
慕琋正心里琢磨着怎么说动金方君把青馆二人交给自己,就先来了这么个“考验”,但这东西是坚决打死也不能喝啊。
慕桢没得到回应,这才抬头瞧向慕琋,却在抬眼的一瞬扫到慕琋眉心朱砂,眼神一滞,不知想起了什么,语气自降冰点:“把符水喝了,免得又闹出幺蛾子。”
“我不喝。”慕琋立马被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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