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祁二娘眼中余光始终在“饱饭”身上,就脚下犹豫,艰难赔笑:“哈哈哈,世子,他真是傻的,这么大个子只长了个吃心眼,只要有吃的,让他干什么都行,不定性的,哈哈哈,世子还是让他下去,奴家再找人来侍候世子。”
“嗯?”慕琋迷迷糊糊,但祁二娘这么一说,她也终于留意到祁二娘明显对“饱饭”格外紧张。
且说“饱饭”不但穿着不似下仆,甚至脖颈晃动间还能隐约瞧见,挂着一枚小小金锁。
不禁问:“他是乃什么人?”
“什么人?啊……哈哈哈……”祁二娘明显没说实话,“他……就是奴家收养的孤儿,哪里有什么关系……没关系的,没关系,哈哈哈……”
这种生意场上的老手说出来的话,别说标点符号,就是“哈哈哈”的余音也不能相信。
慕琋酒劲儿越来越上头,被祁二娘一阵“哈哈哈”搞得更是晕头转向:“不什么人?既然跟乃没关系……乃紧张什么,‘饱饭’……倒酒。”
“饱饭”正吃得起劲儿,一听命令竟然立刻就放下手中吃食。
两只油渍麻花的大手在身上抹了两下就端起酒坛,给慕琋满上。
慕琋对这种表现再满意不过。
祁二娘还在磨磨蹭蹭:“哈哈哈,世子……世子能看中他,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过他真的什么都不懂,恐怕要让世子失望,若是一会儿哪里侍候不周,再冲撞了世子可怎么好?”
慕琋端起酒碗,又是一碗酒下肚。
只是这次一碗酒刚落在胃里,一股灼热从丹田直冲脑顶。
咣当——
是真没撑住,慕琋醉倒在桌上。
倒是心里还有一根弦绷着——
哎呀,怎么差点儿忘记今晚最重要的任务?
一念至此,慕琋又强撑着支起身子,一把拉住祁二娘,待要说话,张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更有一股力量像先前一般把她往后推,同时喉咙不由自主开始说话:“你是也想留下来伺候本君?”
慕琋心中一惊,已经知道这是刚才的那个“酒颠”人格冒出来了。
如今这个声音更带上了七分癫狂、三分魅惑。
“乃躲开,别耽误事儿,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慕琋捉急。
酒颠人格的声音慵懒又癫狂:“你有什么事儿?不就是要在今晚闹个满城皆知,让人人都知晓,金方世子又活过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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