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态的女儿却只管叫儿子,“珣儿,珣儿……她这是……这是……”
慕珣只得挡在慕琋与慕桢之间:“兄长误会,父亲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要向王上交代死而复生之事,总要有个说辞。当然这个说辞还要斟酌,否则单纯怪在医官头上,恐怕难以令人信服。兄长今晚也是折腾够了,不如我先送兄长回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情也不用担心,一切自有父亲与我安排。”
剑已出鞘,再难收回。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慕琋亦不相信慕桢:“不管要做什么,还请君侯三思。不过我是绝不会再像从前那般被你们关去院子了。”
有几个人知晓,原主丛生到死都没见过几片天空。
“你……你……”慕桢这下是真个儿动怒,奈何已无当年的身体,坐在椅子上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呼唤慕珣,“珣儿,拦住她,拦住她……她这是要造反、造反……”
慕琋已经热血上头:“拦我?君侯三思而行,否则就是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再不愿受制于人,我就算是死,这具身体都能带来大大的麻烦,不是吗?所以从头到尾,始终该三思的都只有君侯您呐。”
什么都没有的人从来都不怕死,权衡利弊是只有活人才需要做的事。
既然如此,不如破罐子破摔。
原主“金方世子”的身份摆在那里,只要豁得出去,别说君侯,就是王上也不能轻易动她一根汗毛。
慕琋现在的状态犹如“困兽”,若不愿“束手就擒”就只能“奋力一搏”。若是现在出得府去,一晚上足够闹个满城风雨,届时无论金方君愿意与否,都得跟在后面给她这位金方世子“擦屁股”。
上辈子的慕琋就是雷厉风行,这辈子也绝不憋屈。
拿定主意,再无顾忌,提剑往外就走。
“兄长……”慕珣一面顾及着慕桢,一面又欲追慕琋,左右为难。
“吱呀”推开书房门。
慕琋刚跨出书房,大管事裴栋瘸着腿,又引着一群人过来。
这会儿天色彻底黑透,一行提着灯笼的下仆将簇拥之人照个通明。
慕琋一见来人,脚下不禁一滞。
刚刚照过面的继母高氏,怎么又带人出现在眼前。
这回高氏身后已无其兄高权的身影。
清凉夜风一吹,慕琋发热的头脑冷静了几分。
刚才与金方君冲突,实属不该,而今晚种种,细算起来,还是高氏最为可恶。
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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