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事”,也从未再多有一句。
倒也是,毕竟把原主接回公府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父女团聚,而是为了给二公子慕珣铺路。
多年来,金方君几乎将全部心思都放在慕珣身上,从小就聘请名师,悉心教养,又日日带在身边,亲自传授经验技艺,恨不能把有的没的,能给的都给了慕珣去。
如此偏心,慕琋又联想到前世的同款渣爹,上辈子临死前憋在心口的愤恨也跟着死灰复燃。
“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慕珣温柔的语声传来。
“嗯?”慕琋一个晃神儿从原主的记忆中出来。
一抬头,原来已经到了内院,而她的手正紧紧攥在剑柄上,一副要与人干仗的架势。
“啊……没什么……”慕琋赶紧松开剑柄,“我们进去吧。”
初来乍到,低调做人,猥琐发育。
上辈子再不甘心,都已经过去了。
这辈子才刚刚开始,要想拿回这个身份本属的一切,还要从长计议。
两人刚要往内院正堂而入,大管事裴栋一瘸一拐迎出来:“世子、二公子,君侯现在书房。”
在书房晕倒?
慕琋没多想,一转弯,跟着裴栋往东侧书房。
来到书房门前,也不必再通报,直接进入。
书房内,长榻之侧已有医官正在针灸药石。
金方君慕桢四十多不到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已经鹤发鸡皮,眉头紧锁双目紧闭躺在榻上。
慕琋来到近前,默默打量。
按说,这么一副病弱模样,该令人同情,但其面如铜铸的固执气质,竟然与前世渣爹有几分相似。
恰在此时,榻上的金方君慕桢悠悠转醒,失神双目聚焦之下,嘴唇激动颤抖:“你……你怎么就……”
“就如何?君侯不必激动,我没死,的确是又活过来了。”慕琋一开口就把“低调做人,猥琐发育”八字抛去了脑后,对着同款渣爹,“父亲”二字更叫不出,“还是让医官先行诊治,有什么话,待君侯好些再说。”
慕桢也立刻意识到此时身边尽是闲杂人等,挣扎着起身,打发医官和下人:“你们先下去,都下去……”
医官的诊断堪堪完毕,也就站起身来。
慕珣眼疾手快过去搀扶慕桢:“先前兄长经王宫医属会诊,的确是断气,还险些下葬,如今能醒过来,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父亲不必担心,兄长已经由洛神医仔细重新瞧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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