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苏联回来已经一个星期,四合院的小日子,眼看是风平浪静,实则水波不兴。
表面上,他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四合院儿里的四大爷,街道办口口称赞的“好榜样”。
实际上,他不过是四个女人心头的私产,走哪儿都像拉着四根红线。
这天早晨,秦京茹一大早拎着两条活鲤鱼回来,笑嘻嘻道:
“哥,今天咱不做豆腐,做糖醋鱼!我都给你杀干净了。”
她围着粉红围裙在厨房里唱歌,声音轻快:“我的哥哥下南洋,骑着小船荡呀荡——”
何雨柱站门口看了半天,忍不住笑了:“小姑娘,你这是在诱拐哥哥吗?”
秦京茹转头,吐了吐舌头:“不行啊?你可是我抽签抽来的‘合法丈夫’。”
“这都抽签抽出合法性了?”
“当然,昨晚淮茹姐夜里烧纸,纸灰飘我床上了,她说是老天爷托梦让我今晚上岗。”秦京茹眨着眼,手里刀一翻,把鱼肚划开,动作竟熟练得不像话。
“你们几个,是不是背地里分了班表?”何雨柱无奈,“跟车间倒班似的?”
“别冤枉人。”她理直气壮,“那是轮流供奉神明。”
“我就是神明?”
“你是‘柱神’。”她俏皮一笑,轻声补一句,“供一次要修好几天。”
这话刚落,门外就传来于海棠冷冷一声:“再供下去,怕是要出血崩事故了。”
何雨柱咳嗽一声:“都别闹,都别闹,我这身板扛不住。”
“你不扛,我们扛。”
“……”
他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而是个被放在神龛上的“人形炖锅”。
晚饭后,四个女人轮流帮他敷肩膀、泡脚、掏耳朵、按摩,像是排队“投喂猛兽”。秦怀如坐在炕边,一边端着热水盆,一边沉声道:
“你从云南带回来的膏药不错,我给你后背敷上?”
“你……今天不是值夜班吗?”他下意识警惕。
“值个屁,”她眼神幽幽,“老娘调了班,明天找小段子顶。”
“你这是……”
“我这是怕你被别人吃干抹净。”秦怀如凑近,轻咬了下他耳垂,“你这副骨头架子,谁不想啃?”
何雨柱背后一凉。他知道怀如是“病态理智”型的,平时一副贤妻良母样,可真惹急了,她能深夜举菜刀站床头,还带笑。
“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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