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他的气运,可见他如此凄惨,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他快步上前,蹲下查看刘海中的伤势,见他额头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何雨柱皱了皱眉,低声道:“二大爷,忍着点,我送你去医务室!”说罢,他一把搀起刘海中,咬牙将他背了起来。刘海中1米75的个头儿,170多斤重,这在当时来说已经是非常重的体重了,何雨柱何雨柱虽然感觉也有些吃力,但仍然是将二大爷稳稳的背起来,向厂医务室走去。
何雨柱背着刘海中急急忙忙的走进医务室,汗水淌过额角,气息粗重如风过密林,毕竟刘海中那170多斤的体重也不是闹着玩儿的。他抬眼看去,只见一个20出头的女医生站在那里。白大褂轻裹身形,眉眼如春水般柔和,唇角微弯,似藏着一抹浅浅的暖意。那一瞬,他的心跳不自觉慢了半拍,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荡起细腻的涟漪。女医生转眸看向他,声音轻软却清晰:“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说说情况。”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儿来。心想:这一定是新来的大夫。原来的大夫姓王,40多岁的男大夫,自己认识,医术还算不错。只是这新来的大夫美的不可方物,秦怀茹跟他比也是小巫见大巫。
何玉柱连忙介绍道:我叫何雨柱。是咱们厂食堂的班长。受伤的这位是刘海忠同志。是锻造车间的7级锻工。刚才在办公楼楼下。有一张瓦片儿被风吹落了,说巧不巧,正好掉在了刘海中同志的头上,这不把额头砸了一个口子,还流了不少血,我赶紧把他背过来。是这么回事儿吧?二大爷。
说着低下头来看着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虽然满头都是血但还是努力张了张嘴,说对大夫是这么回事儿。
何雨柱又冲着这位医生说道。这位小同志怎么称呼啊?以前没见过你呢。
年轻的女医生回答道。哦,我叫丁秋楠,北京卫生学校毕业, 前几天刚到咱们厂。
丁秋楠介绍完自己。就打开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急救箱,用来处理刘海中的伤口。
丁秋楠站在刘海中身旁,低头凝视那额上裂开的伤口,血迹殷红,触目惊心。她手中捏着纱布,指尖微微发白,似被无形的重量压住,迟迟不敢动作。23岁的她,刚来轧钢厂上班儿没几天,此刻心中泛起一丝慌乱,如风过湖面,荡起细碎波纹。她咬着下唇,呼吸略促,眼底藏着几分无措,显然从未独面如此血腥的场面。白大褂下的身影微微僵硬,像一只初下枝头的雏鸟,羽翼未丰,面对风雨时难免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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