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定格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寻觅才反应过来钟遇对她做了什么。
推开他,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因为气愤手掌错了点位置,扇到他右脸下巴,指甲在他下颌处留下一道红色划痕。
钟遇不怎么疼,不可置信居多,胸膛剧烈起伏,“你又打我!”
用力过重,寻觅手心发麻,更多的是疑惑。
什么是“又”?
她什么时候打过他?
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嫌弃地用袖子擦脖子,梗着脖子道:“你属狗啊!”
钟遇还在气头上,用嘴硬遮掩自己的心虚,“我就是狗怎么了,分开就分开!”
背着书包快步离开。
寻觅又疑惑了,分开坐就是分开坐,为什么要说的那么模糊。
听起来很怪。
神经。
钟遇今晚到家的时间比之前晚了半个小时,回来戴着口罩。
林管家一阵诧异,追着他问:“少爷,怎么戴着口罩,脸怎么了?”
钟遇一言不发地回房,甩上房门,脾气特别大的样子。
林管家越想越不对劲,少爷不会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吧?
连忙问司机,司机说他亲眼看少爷从学校里出来,校服干干净净,没什么异样。
敲钟遇的房门,“少爷,您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有事情你要告诉我。”
过了一会儿,林管家收到一条消息。
【没有,睡了。】
房间里的钟遇放下手机,气冲冲去浴室洗漱,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
右下颌印着一条很深的红色划痕,力道再重一点就要破皮了。
他不太能感觉到痛,按了两下,想起自己咬她那一下,没给她咬破。
虽然扯平了,但她打的他好重。
但是……她身上的清柠香好像和梦里的香味一样。
很好闻。
钟遇对着镜子生了会儿闷气,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上床睡觉。
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终于入睡,一夜无梦。
钟遇在家待了好几天,下颌的划痕不见之后去学校。
主要是他感觉很奇怪,上次的梦到寻觅让他和陈长音订婚戛然而止,他迫切想知道后续,但是这几天都没做梦。
他去心理和精神科的医生那儿做检查,看自己是否有其他方面的问题,比如人格分裂之类,检查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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