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霁还没有醒,他整个人消瘦的很,脸颊都凹陷下去,脸色一片蜡黄。
瞧着就觉得不大好。
“霁儿,你一定要挺过这一关,有些话父亲很早之前就想对你说,父亲不想把这些话带进棺材里。”秦霄拉着他的手,声泪俱下。
秦开霁一点反应都没有。
侯府。
“母亲,宋闻璟真的染了花柳吗?”谢长宁一回来,沈静姝立刻迎了上来。
沈知砚与沈知州有伤在身,故而他们并没有来。
“不过是你四姐姐胡闹罢了,以后切莫再提这件事。”谢长宁淡淡瞥了沈静姝一眼。
四姐姐那个样子,像是在胡闹吗?
不,她看得出来,四姐姐说的全都是真的,如果不是确有其事,她为什么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得罪宋闻璟,便等同得罪长公主。
四姐姐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宋闻璟只怕真染了花柳……
定是陛下将这件事压下来!
“母亲,以后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你让我嫁给谁,我便嫁给谁。”沈静姝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瞧瞧四姐姐选的这叫什么人!
还不如母亲给她选的那个顾怀瑾。
秦氏确实病的很重,上午太医才刚来过,晚上她又起了高热。
好在服药之后,她的情况得以控制。
她半眯着眼,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谢长宁生怕她今晚过去,“你想不想见秦开霁,想不想见秦霄?”
闻言,秦氏倏地睁开眼,她一瞬不瞬盯着谢长宁。
谢长宁就知道,她舍不得死。
“如果想见他们,就好好活着。”撂下这句话,谢长宁起身就走。
夜已深。
有件事让谢长宁十分意外,她没有想到,白惜枝这么快就振作起来。
许是亏心事做的太多,自从白惜枝与骞儿死后,沈知序夜夜都睡不安稳,哪怕房中点着安神香,也无济于事。
今晚又是如此。
他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沈知序,你还我与骞儿的命来……”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蓦地睁开眼,毫无预警对上白惜枝那张惨白如鬼的脸。
“啊……鬼啊!”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清幽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
沈知序能清楚看到,白惜枝就站在他榻前,她一袭白衣,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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