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子,就是再怎么样,你也不该动手打他,还打的这么狠,若是打出个好歹该怎么办?”
谢长宁忍不住笑起来,“听母亲这意思,哪天这个小畜生,就是往你茶盏里下毒也没错是吗?谁叫他只是个孩子呢!要怪只能怪你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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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一噎,她是这个意思吗?
围观的百姓,“……”
方才就连他们也觉得,侯夫人不该这么做,可听她这么一说,他们顿觉好有道理哦!
“长孙?”谢长宁这才朝沈知序看去,“我认,他才是长孙,我不认,他算什么东西?”
沈知序不可置信看着她,“母亲你怎么能这样?”
“啪!”谢长宁将手里的孩子随手扔在地上,她一鞭子抽在沈知序身上,实不相瞒她早就想狠狠抽这个逆子一顿了。
亏得她忍功了得,才忍到今日。
沈知序身上本就有伤,他疼的惨叫出声。
谢长宁手腕反转,她手里的鞭子都挥出残影来,一下又一下狠狠抽在沈知序身上。
“是谁给你的胆子养外室的?一声不吭还弄个孽种来,亏你还是个读书人,这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你简直是,天下读书人的耻辱。”
“你对得起我这么多年的教诲,对得起清婉吗?”
“自成婚以来,你便不肯去清婉的院子,我还以为你身体有问题,准备请太医给你调理一下,不曾想你早就在外头吃饱了。”
众人闻言倏地瞪大了眼。
苏清婉再也忍不住,她眼泪一行一行落下,母亲这是在告诉众人,哪怕她与沈知序成婚两年,依旧清清白白。
与沈知序和离后,她肯定会再嫁的。
可这样的话,叫她如何启齿?
他们苏家人,都没有办法开这个口。
即便他们开了这个口,旁人也未必会信。
这些话从母亲嘴里说出来,可就不一样了,众人定会深信不疑。
“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打知序,要打就打我吧!”白惜枝眼底闪过一丝迟疑,她咬了咬牙,松开怀里的孩子,哭着扑在沈知序身上,替他挡去落下来的鞭子。
谢长宁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她手里的鞭子狠狠抽在白惜枝身上。
“母亲,求你不要打惜枝,惜枝她身子弱,你心里若是有气,只管冲我来就是了。”沈知序反过来护住白惜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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