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模样与沈知序如出一辙,张嘴便喊父亲。
“老身初来乍到,一时竟迷了路,可否向夫人讨碗水喝?”杜妈妈事先并不知情,倏地她瞪大眼,竟是这个狐媚子,她怀里的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世子的,幸好她反应够快,这才没有露出端倪来。
“哪里来的老虔婆,真是晦气,快给我滚。”啪的一声门重重合上。
杜妈妈扭头啐了一口。
谢长宁微微眯起眼睛,果然与上一世一样,她该叫这个女人白惜枝好呢?
还是,该叫她江云柔好呢?
“……这是?”苏清婉就是再傻也看出来了,她的心猛地一抽,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母亲也是昨日偶然发现的,清婉是母亲对不起你,你也看见了,沈知序他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这样一个畜生,值得你浪费大好年华吗?”谢长宁轻轻替苏清婉擦去脸上的泪。
“母亲,我……”苏清婉想说些什么。
谢长宁摇头,“母亲知道你还是完璧之身,你先不要妄下决定,母亲先送你回娘家,今晚你不必回来,好好同你娘商量一番,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母亲也不迟。”
苏清婉哭着点头,“好,我都听母亲的。”
母亲这般为她着想,她不能不识好歹。
这样的事若是摊在别家,哪个婆母不是煞费苦心替儿子遮掩,即便遮掩不了,也会倒打一耙,怪儿媳笼络不住自己的夫君。
养出沈知序这样的畜生来,谢长宁自知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本该登门向清婉的父母请罪,但眼下这件事还不宜宣扬出去。
等清婉与那个畜生和离后,她再登门致歉也不迟。
苏家父母定然知晓,怎么做才对女儿最好,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
“老夫人请夫人过去一趟。”她前脚刚回到侯府,秦氏就派黄妈妈过来请她。
请她做什么?
自然是摆婆母的谱。
杜妈妈不禁替她捏了一把汗,只要姑娘还是侯夫人,那个老东西就能永远骑在姑娘头上,拉屎撒尿。
可她忘了一件事,如今这侯府已改姓谢。
况且谢长宁掌家多年,府里的下人早就清楚,谁才是侯府真正的主人。
老夫人除了摆谱,掏过一两银子吗?
“我多年操劳,如今沉疴痼疾复发,还请妈妈将对牌归还母亲,以后府里的事就交给母亲了。”谢长宁歪在榻上,她头上带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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