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哄着谢长宁,一口银牙都快咬碎。
“这怕是不妥,母亲这般通情达理,不如请在场诸位做个见证,也好叫盛京众人知晓,母亲从未想过要占儿媳的便宜,咱们靖安侯府可没有那样的人,我这也是为了母亲着想。”
等回去后再给她?
当她是三岁小儿吗?
她太了解秦氏了,前脚踏出公堂,后脚秦氏就会翻脸不认账,然后拿孝字来压她。
你跟她讲道理,她跟你谈孝道。
她只好搬出律法,来对付秦氏。
律法上写的清清楚楚,无论何种原因,夫家都不能侵占女方嫁妆,否则可是要蹲大牢的。
一旦传出这样的名声来,整个靖安侯府都会因此蒙羞。
秦氏最在意的就是,那本就没有的脸面。
“老夫人你就把银子还给侯夫人吧!俺们都愿意给你做见证,省得日后有人说你,厚颜无耻侵占儿媳嫁妆,到时候可就说不清楚了。”围观的百姓中有人起哄。
秦氏脸上臊得慌,她又羞又恼,“我又没说不还,这么大一笔银子,不得慢慢凑,长宁你总得给我一点时间吧!”
“十日,不,七日就够了,咱们先把今日的事解决了。”
她的语气软了又软,不着痕迹给了沈知砚他们一个眼神,想让他们把谢长宁劝回去。
几个儿女纷纷开口,要谢长宁先回去,这回他们倒是没有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谢长宁可不惯着他们,“母亲不必这么麻烦,没有现银也不打紧,我已经算过了,把侯府交到我手上之前,账面上有两万两银子,再加上母亲转移到自己名下的,那些田产铺子,还有祖辈留下的古董字画,加在一起共十一万三千八百六十三两银子。”
“只要母亲把这些都过户到我名下就好,至于剩下的那十多万两银子,就拿侯府来抵吧!”
“偌大的宅子,光每年维护的费用,便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只能吃点亏了,没办法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
听着她这番话,裴止微微抿唇,压下眼底的笑意。
秦氏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她气血直冲脑门,眼前一黑又一黑。
这个贱人,她是怎么敢的?
竟敢打她这些财产的主意。
这些东西全都是她的,她的,谁也别想染指。
她就是带进棺材里,也绝不会便宜了这个贱人。
“母亲,你这么做也太过分了。”沈知州大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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