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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现在这样,每次她教导孩子的时候,秦氏都会跳出来充当白脸。
加上她日日煽风点火,天长日久,孩子们自然觉得她这个母亲不好。
前世,没过多久秦氏便瘫在榻上,浑身上下能动的只有那张嘴,她尽心尽力伺候她,她非但不感恩,反而处处挑拨几个孩子。
这一世,她要秦氏拿命来偿。
秦氏一噎。
她若是说错的,以后还怎么用身份来拿捏谢长宁这个毒妇。
“这里是公堂,家事请回去在处理,现在说说吧!谁来还这些银子?”裴止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她掌管中馈,自然由她来还。”秦氏说的理直气壮。
“母亲,我恨你。”不等众人开口,沈知砚双目赤红,他双手紧握成拳,冲着谢长宁咆哮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冲了出去。
就连秦氏叫他都没有回头。
还是裴止叫人将他拦下。
纵然知道他们几个,心里都恨着她这个母亲,可亲耳听到他这么说,谢长宁心里还是难受的很。
她是在替自己不值。
“这些年确实是我掌管中馈不假,可母亲怕是忘了,你把侯府交到我手上的时候,公帐上只有区区三百两银子,还有几间经营不下去的铺子,与两个城郊的庄子,两个庄子加在一起除了荒山,仅有十几亩薄田,其他的全都被你转到自己名下变成私产。”
靖安侯府众人闹上公堂。
这爆炸性的一幕,引得不少百姓围观。
谢长宁此话一出。
围观的百姓,看着秦氏的眼神当即就变了。
什么?堂堂靖安侯府竟然这么穷,竟连一个普通的富庶之家都不如!
靖安侯府虽然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不该穷的这般,清新脱俗……
就连沈知砚他们也愣住了。
秦氏大怒,“你给我闭嘴,这个月的银子,今日我先垫付了,等你回去再还我。”
这是能往外说的吗?
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谢长宁偏不让她如愿,“母亲不会不知道,整整二十三年,侯府吃的,喝的,每一笔开销,用的都是我的嫁妆,换言之,是我在养着整个侯府。”
秦氏最忌讳的就是这件事。
堪称又当又立的典范。
今日她要亲手扯下这块遮羞布。
叫众人看清楚,她是一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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