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星的资金流有限,他伸展不了拳脚,最近正着急笼络地方银行家,搭上了河州的市委书记,我猜他想剑走偏锋。”她顿了顿,“这件事赵轲也有参与。”
“我要你把确凿证据交到我手上。”
思及此,她刻意说:“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石羚手臂不自觉发抖,包带由肩侧滑落。敢情这两人是打明牌啊……
她喉头滚了滚:“…713案你也在场,你不怕我报复你?”
石羚食指狠狠磋磨指甲盖,咬紧下唇:“其他条件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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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夹住手机,目光往冰柜里溜了一圈:“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教授的重要行程都是我随行安排的。”
她疼得倒x1冷气:“嘶……明天吧,我请假去医院……”
“喏,敷一敷。”石羚笑,“阻生齿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引发冠周炎。”
大厅零散还有听众没走,几个nv学生挤眉弄眼地互相推搡。
余下的人见状也不好挽留,纷纷握手道别。
他拨通电话:“时间差不多了,先送我去趟苏河湾。”
邢湛脚步一顿,不确定地重复一遍:“医院?”
林越是院系直派下来的,小他两岁,攀关系的话也算师出同门。
找到车位,矮身坐
石羚笑着,露出两颗兔牙:“林老师去看病了,她让我来载你,说是就当做实习。”
“你放心我开车很稳的。”她继续说,“更何况……你今晚有应酬,又不能喝酒。”
石羚摆手,打起哈哈:“当然是林老师嘱咐的,我们去哪里?”
石羚不由怔了怔。
半路忽地又飘起细雨,掺杂几分意犹未尽的寒意,滨海三月本来少雨,两侧行人躲避不及,脚步匆匆。
沿途的老旧砖缝布满青苔,受腿伤拖累她不敢放肆,尽量避开打滑的石面,走的小心,但k管还是溅到了点点泥星:“邢教授。”
“你忘了撑伞。”她举高伞柄。
石羚眼眶一热,心头腾出些酸涩,福姨在聂家做工有十年久,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再见面,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受慕时华影响,同辈的几个小孩里,福姨也最偏心知书达理的邢湛,两人寒暄几句,她才注意到旁边的人:“这位是?”
后者眉间微皱,却没多言。
玄关地板铺了张孔雀绿的真丝毯,是她前几年从伊朗带回的礼物。石羚接过福姨递来的热毛巾,有片刻走神。
“我可以在客厅四处看看吗?”石羚笑了下,补充道,“装修风格很bang。”
她不禁五味杂陈。
这几年她忙于法院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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