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下午去看之楠,她不认得我,也不认得之桃,医生说她受了刺激,有严重后遗症,以后也很难恢复正常,而那些人渣却依然逍遥法外。
……
聂书记今天问我真的考虑清楚了吗,我不知道,其实我心里很害怕。
他让我再回去想想,如果想好了就再见一次。
9月15日
路漫漫其修远兮!
按照日记所写,石羚作为线人,每月十五都会和聂从山秘密见面。
河州市东林寺,面朝香炉峰背靠锦绣谷,始建于东晋,建国后历经三次大修,而今是河州不可或缺的一块旅游胜地。
上个月,石羚忙于熠星的案子,恰巧断了一次。
雨势倾盆,仿若在半空中浮罩了层透明玻璃,遮天蔽日,触目所及尽是昏暗。
“那你安心念经,我在之楠这边帮忙呢。”身后水壶咕噜噜冒泡,沈之桃拍g手心的面粉,不放心地再次叮嘱,“不要乱吃东西。”
池向东那头暂时没有新的进展,或许应该见见沈之楠。
“嗯。”
滨海坐车过来要两个小时,六点不到就起床洗漱,当下她整个人都蔫蔫的。
进山门没多远就是一整面造像,菩萨佛祖刻的栩栩如生。昨夜雨水多,山路都被封住,造像下汇聚了条三四米宽的河道,后半段几乎是在水里淌过来的。
小和尚惊醒,来不及擦口水,急忙叫:“啊!对不起!周一不接待香客!”
小和尚定睛再看,喜上眉梢:“原来是石居士啊,宝善师叔念叨你半月了,快跟我来。”
寺门正对面是大雄宝殿,两旁树木高耸入云,斜雨ch0u打的枝叶微晃。
“居士来得晚了些,早课已经结束。”
说着,就到了客堂。堂内正中供着一尊弥勒佛,笑容憨态可掬,左右摆有供桌。
一位青年僧人直起后腰,转身端详来人,叹了口气,尔后垂眸做了个合十礼:“阿弥陀佛,你来迟了。”
莫名觉得这句和宝缘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宝善往壶中灌入热水,默了两秒:“你不该再来。”
“聂居士让我转告你,到此为止。”
了些……”
石羚失去耐心,膝盖一拧,撞的茶桌震了震:“我不能走,他有没有什么东西或者话留给我?”
“请你再仔细想想,这对我…真的很重要。”石羚恳切道。
“我不在乎,我只想找到真相。”她收紧下巴,眼底氤了层sh雾。
宝善撂下手边这盅热茶,起身往左侧长廊走。
宝善坐到一张棋盘前,抻手示意石羚:“聂居士交代如果你执意坚持,就和我下一盘棋。”
“是上次你们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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