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侧,白——腐朽的白骨骷髅架子,几缕破败西装挂在嶙峋骨架上,空洞眼窝不知看向何处。
右侧,红——血红得发黑发亮的嫁衣,袖口裙摆绣满扭曲的龙凤图案,宽大的猩红盖头严严实实遮住新娘头部,裙摆如凝固血块。
一股极致冰冷凝固的怨气从她身上散发,如同核心寒冰。
保安队长BOSS停在门口,如同门神。
他那戴着破洞手套的手,缓缓抬起,指向房间中央——纸人宾客后方。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临时木台。
但木台并非空空如也!
木台上,赫然放着一件触目惊心的东西——
一件折叠得还算整齐,但布料粗糙、颜色黯淡发乌、沾满陈旧发黑污渍的……
深蓝色伴郎服!
一顶同样陈旧廉价的礼帽(类似民国长衫帽)压在上面。
木台边靠着一面边缘磨损、勉强算干净的……菱形小方镜?
镜面边缘似乎粘着几点可疑的暗红斑点。
而木台上,还有一本染着暗红污渍的破烂线装书(非喜簿)和一支秃毛笔,但这两样东西仿佛是后放在伴郎服旁边的!
规则强制与林白的震惊
一股无形的、冰冷刻板的力量骤然降临林白身上!目标异常明确:
穿上那件该死的伴郎服!(规则强制力强烈作用于穿衣动作)
站在那木台后面!(位置)
拿起那本破书和秃笔!(后续动作指向)
“……”林白脑子嗡的一下!
“伴郎”是身份,可这规则下达的具体指令,怎么是穿上衣服、站上主持台、还要拿笔?!
老王在旁边看得分明,脸色由白转青,仿佛想起了什么极其不吉利的传说,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破布:“坏……坏了!这是最……最险的路数!‘伴郎掌礼’啊!!老林!他们要你……不止是站旁边……是特么要你……主持冥婚大礼!当司仪啊!!”
“司……仪?!” 林白头皮炸了!
伴郎变司仪?这他妈什么地狱级超展开?!
给鬼新娘主持婚礼?说错一个字怕不是当场变祭品?!
被无数纸人盯着的压力、后颈种子疯狂搏动的眩晕、伴郎服传来刺鼻的霉味和陈腐死气、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掌礼”(司仪)要求……多重压迫瞬间冲垮了林白的神经!
肾上腺素飙升!
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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