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是因为什么?”蒋方震调侃他,“你该不会在心里诽谤总座里通外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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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这意思。”罗音急了,“我们只是在想,这么好地机会。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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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明白的,小伙子,带领大家赶紧休息好,补给好。仗有你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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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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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可是了,服从命令。”其实蒋方震比这帮年青的飞行员也大不了多少,但他还是冷静地解释。“蓄势待发示形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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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形于敌?”罗音还在反复回味着这句话,甚至于连蒋方震何时撤走的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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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县有朋的命令激起了海军极大的反弹,特别是他要求改组海军的动议更是深深地挫伤了海军内部的自尊心。虽然在内阁和大本营会议上陆海军依旧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但在心底里。海军地怒火早已翻腾开来,加藤的言语很有代表性:“山县有什么资格对海军指手划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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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的问题不是加藤要对山县发牢骚。而是他要面对大本营发来的、措辞强硬地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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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于24小时之内不惜一切代价完成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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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一切代价?加藤傻眼了。海军的那些首脑何时变得与陆军一般疯狂?几乎是出于本能。他都要复电询问究竟出了什么事,但神尾用两句话就打消了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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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藤君。战事拖延对帝国不利,现在英国方面已经存了观望之心,我们如果再拿不出决断,大势更加危险。”这是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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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句:“山东攻略,你我都是有进无退、责无旁贷的完成者,此处是最适合陆军大规模登陆地地点,倘若为了安全起见,派遣扫雷艇将水道扫出,恐怕陆军将士的士气和战斗力都要磨没了,光是物资补给就是沉重不堪……支那人拖得起,我们拖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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