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魔性蓝牧

bsp;这期间，蓝牧所说的话，总是会从记忆里翻出来，反复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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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理解了蓝牧，但他依旧不会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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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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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总是在被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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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知道，白夜的选择，看起来很自然，但其所说所想，亦是某种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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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知道的白夜，不觉得自己是被逼的，她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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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知道的白歌，亦可以陪她幸福一百年，而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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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尊重妹妹的选择，哪怕他将亲眼看着妹妹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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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真的很爱她，他不想逼迫她接受不想接受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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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蓝牧，为什么要逼我跟他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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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不是这样的人，却让我做我不会去做的事……”这样的问题，白歌问了很多遍，但他早已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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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他还不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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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你，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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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牧一如既往地眼神背后，早已看穿了一切。他早就知道我不会去，但他也早就知道，我迟早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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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厌倦了一个，还会有下一个……这种觉悟，早在我是凡人时就有了，当我把无限绝对永恒视为最高追求时，我的脚步就不会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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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我一直把人性所独立，所以这每一步，可以延迟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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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一笑，他依旧不会踏上无尽的征途，但他确实已经开始对更高感兴趣了，他已经面对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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