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养脉,如今又要我用这被污染的脉养海——他根本不在乎我们这些护法的死活!”
右半边的银浪则化作一位白衣女子,长发垂落如银河,手中握着一枚刻满水纹的玉牌。“阿煞,你错了。”她的声音清冽如泉,“沧溟神以自身精魄为引,将我们的怨恨封入两脉。他临终前说:‘待两脉真正交融,便是你们解脱之日。’”
烬道君与楚寒对视一眼。楚寒翻出《太初志》的最后一页,泛黄的纸页上用血写着:“沧溟神遗言:双煞本一体,蚀生本同根。若见两脉相争,需以‘共情’破之。”
“共情?”烬道君喃喃重复。他的目光扫过左半边的死珊瑚与右半边的活珊瑚,突然注意到:死珊瑚的断枝上,竟寄生着几株嫩绿的新生珊瑚;而活珊瑚的阴影里,也蜷缩着几团被腐蚀的黑藻。“你们看——”他指向海面,“生与死本就共生,就像这珊瑚与黑藻。”
左煞的蛇尾突然僵住。她望着自己掌心的黑珠,珠子里浮现出三百年前的画面:她与生海君本是沧溟神座下最默契的护法,一个负责净化邪祟,一个负责孕育新灵。直到有一日,沧溟神为了增强沧溟脉的力量,要求她吞噬十万水灵的本源。生海君劝阻无果,两人便起了争执。
“原来…他从未想过要我们牺牲。”左煞的声音突然哽咽,“他只是想让我们明白,真正的力量,来自生与死的平衡。”
右海的玉牌突然发出清鸣。她的指尖轻轻拂过海面,被腐蚀的黑藻竟开始抽芽,化作嫩绿的珊瑚。“阿煞,你看。”她的声音里带着释然,“这些被污染的珊瑚,正在用怨恨滋养新生。就像当年我们怨恨沧溟神,却也在无意间,为他留下了新的可能。”
话音未落,海面中央突然升起两道身影。左首是身着玄色道袍的男子,右首是白衣胜雪的女子——正是沧溟神的本体!他的面容模糊,却能清晰看见眉心的“沧溟印”;她的衣袂飘飞,手中的玉牌正与右海的玉牌共鸣。
“三百年了。”沧溟神的声音低沉如雷,“我以精魄封印你们,只为等一个答案:生与死,真的不能共存吗?”
左煞与右海对视一眼,同时跪下。“神尊,我们错了。”左煞的蛇尾垂落,“生与死本就是一体。就像这归墟海,没有死水,哪来活流?没有怨恨,哪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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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海将玉牌按在胸口:“我们愿以自身为引,助沧溟脉重归平衡。”
沧溟神的虚影缓缓消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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