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九龙城寨?暗涌

1987 年铜锣湾霓虹夜

脊椎仿佛被某种超越物理法则的力量生生劈开，剧痛如汹涌潮水般将林牧淹没，他在潮湿黏腻的地面不住翻滚。鼻尖涌入的不再是写字楼里干燥冰冷的空调风，取而代之的是裹挟着海水咸涩的雨气，那味道如此真实，仿佛能尝到海水中的盐粒。艰难地睁开双眼，头顶闪烁的霓虹灯管在雨幕中扭曲变形，"旺角卡拉 OK" 竟变成了 "旺角拉 OK"，缺角的 "K" 像道狰狞的伤口，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本该装着智能手机的位置，此刻却躺着一块古朴的青铜怀表，表盘上的指针竟是流动的二进制代码，正沿着虚拟的数字轨道有规律地跳动，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语言。

"扑街仔！躲在这里偷食？"

尖锐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如惊雷般刺破雨幕，六个手持寒光闪闪西瓜刀的身影从阴暗的角落缓缓逼来。领头者脸上的刀疤格外醒目，从眉骨一路延伸至下颌，仿佛是命运刻下的印记。他腰间的 BP 机屏幕明灭不定，"洪兴社 - 东星耀阳" 的字样在蓝光中闪烁，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林牧后背紧紧抵上冰冷的铁门，指尖不经意间触到泛黄的海报边缘 —— 那上面陈浩南的画像竟被篡改，飘逸的长发变成了流淌的数据流瀑布，每颗像素都在顺着雨水流动重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被某种神秘力量改写。

"我... 我是程序员！" 林牧声音颤抖着举起双手，试图证明自己的无害。就在这时，腕间的量子矩阵突然发出微弱的光芒，那光芒虽小，却在黑暗的巷子里显得格外突兀。巷口的路灯杆让他瞳孔骤缩：锈蚀的纹路与 2023 年记忆中的那根分毫不差，雨水沿着刻痕汇聚，在地面神奇地写出一行行正在运行的 Python 代码，仿佛地面变成了巨大的编程界面。刀疤脸的狞笑在霓虹的映照下愈发扭曲，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锐响，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牧竟看见对方 BP 机的信号波 —— 那是他无比熟悉的加密协议，正源源不断接收着 "追杀 23 号碎片" 的指令，这诡异的发现让他心跳几乎停滞。

西瓜刀距离咽喉仅有三厘米的生死瞬间，整排霓虹灯管突然爆闪，强烈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绿色的 Python 代码如暴雨倾盆，在每个灯管上流淌："IF 目标存在 THEN 启动猎杀程序"。林牧的指尖不受控地颤抖起来，视网膜上自动浮现出代码编译后的画面 —— 闭路电视摄像头的数据流正汇入某个坐标未知的服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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