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来。
“哈哈哈,对,我是错了。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愿意教你们手法,就是想让整个蛇部落过上更好的日子!
部落里出了叛徒,却要来怪我,你们真是好得很!”
雌性们听到这话面面相觑,居然有些心虚,半天都没人站出来反驳一句。
直到……
看起来一向老实的雌性秋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从前总是笑眯眯的脸此刻变得有些刻薄。
“苏瑶,你是族长之女,同样也是蛇部落的雌性,你做这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你临走前答应过我,要给我换回一罐盐,可如今我们编织的东西全都原封不动带了回来,你要如何交代?
这也就罢了,还因为一个蛇鹫要与部落决裂,我看那散播编织手法出去的叛徒就是你!”
她这副尖酸刻薄的嘴脸,与临行前笑着叫她大妹子的那张脸重叠在了一起。
苏瑶只觉得嘲讽、可笑。
旁边的姜朵一直哭个不停,眼圈一周红红的。
听到秋玉的话她再也忍不住,怒骂道:“秋玉,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瑶瑶?
她教我们皂角和编织手法的时候,你都是冲在最前面要学,现在得了好处反咬一口,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
你个贱雌性,再敢这么说瑶瑶我弄死你!”
姜朵骂得凶狠,眼神更凶狠。
有姜蓉和姜清羽在旁边护着她,秋玉根本不敢跟她对骂。
说了一句“晦气”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她离开后,姜朵看着苏瑶破碎的模样伸手想要去牵,想到什么猛地缩了回来。
刚才苏瑶说到叛徒的时候,她眼神就落在了阿姆姜蓉的身上,里面带着愤怒和复杂。
她大概猜出,这个散播编织手法出去的人就是阿姆。
当初阿姆突然来找她学习编织手法时就觉得不对劲,可她那时候被阿姆夸赞苏瑶的话语冲昏了头脑,于是将所有的编织手法全部教给了阿姆。
可据说她把手法教给阿姆的第二天,就已经散播出去了,所以她不得不怀疑……
可就算怀疑,她难道还能当面拆穿自己的阿姆吗?
背叛部落的叛徒可是重罪,若证实了是阿姆所为,那不仅会被剥夺大祭司的位置,更甚者会被送去暗牢。
她怎么可以亲手送自己的阿姆去暗牢呢?
姜朵在苏瑶和姜蓉之间陷入两难,内心煎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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