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时落下的眼泪,裴玄凌抬手替女人擦了擦眼角的泪,面上带着喜色,“诗诗,你刚才喊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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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诗诗抿着唇不说话,没想到有人会如此喜欢大猪蹄子这个称呼,但她隐约察觉到自个已经暴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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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人一脸心虚的不说话,裴玄凌低声问:“诗诗,朕知道,你气朕去年刻意疏离你,所以你便刻意疏离朕,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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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以为女人同青黛说的那般,是患了选择性失忆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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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间长了,他发现了不对劲,却也没有拆穿她,而是由着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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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男人都拆穿了此事,蒋诗诗也就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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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就是想让你也尝尝这种被疏离的滋味。”她抬眸,看着男人,“怎样,这种滋味好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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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不好受的。”裴玄凌专注地理了理女人脸颊旁的秀发,“你一直疏离着朕,如今突然有了转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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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诗诗红唇紧抿,不回答男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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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凌:“有事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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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这儿,您就知道让我有事说出来。”蒋诗诗轻声质问男人,“那您呢?还不是什么事都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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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凌挑眉,“你指的是哪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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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包子好不容易消了气,愿意和他一起生孩子,可不能又给气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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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诗诗直勾勾盯着男人的眼睛,“别的咱且不说,就你用心头血和十年寿命救我一事,你为何要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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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男人眯紧眼眸,“此事是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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