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娇小的一个人儿,每次再难受都一声不吭,不漏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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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一次,她昏迷前也一声不吭,还是半昏迷时才喊难受,一定是难受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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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女人所说的胡话,他大致都听明白了,独独那句“我就是不想殉葬而已”,他没太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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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帮他避祸...是为了避免他死后,她要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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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她知道他不得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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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裴玄凌拧眉深思时,榻上的女人连连啜泣,“难受...我好难受...我要难受死了...呜呜...我再不要这样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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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女人如此痛苦难受,裴玄凌来不及多想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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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紧紧握着女人雪白的小手,目光宠溺地看着女人,嗓音极尽温柔:“诗诗...孤再不会让你如此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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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男人极尽怜爱的在女人手背上轻吻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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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昏迷中的蒋诗诗听得见男人说话,也有些许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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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帮太子剧透避祸才会如此难受,他又如何能决定得了,让她再不会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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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该不会见她昏迷,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哄她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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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蒋诗诗被痛苦所折磨,根本来不及多想,就再次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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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蒋诗诗彻底醒来时,已经是七日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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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的夜里,蒋诗诗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是马车车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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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了看马车内的情形,车内亮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太子坐在一侧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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