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填满了火药,你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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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马尔哈的脸上满是水珠,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悔恨的泪水,“小人担心路上人多不安全,故此携带了火#枪……枪管里的火药,小人实在不知,兴许是上次打猎时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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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声音一紧,猛然喝道:“马尔哈,你的火#枪,乃是何人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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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小人以前从葡萄士兵手中购得!”马尔哈脸色一变,随即嚎啕大哭,知道自己再也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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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伙还有几人?”朱由检心中暗笑,只要火#枪来源于葡萄人,这就足够了,接下来就是让这名刺客按照自己的要求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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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人真不是刺客,哪来的同伙?”马尔哈身体被缚,只得像小鸡舂米似的,想叩头却有叩不着,脑袋只得在空气中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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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哈,你一样都不招是吧?你以为大明朝廷对你们只会怀柔?你想错了,对于刺客,大明绝不会客道,”朱由检转向身边的亲兵,道:“告诉他,大明有多少种让罪犯屈服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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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爷,”亲兵朝马尔哈靠近两步,将马尔哈从地上拖起来,又绕着马尔哈绕行了一圈,“马尔哈,大明有多少种刑罚我不知道,我就先说说大明最不入流的刑罚,凌迟,你听说过吗?就是犯人在处决之前,好喝好吃地供着,千万别饿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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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哈一直盯着亲兵看,听到此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军爷,既然是要处死,为何还要好吃还喝地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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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云淡风轻,脸上保持善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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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犯人饿瘦了,就不够刀数了,因为行刑的时候,要割够一千零一刀,还得保证犯人不能死,”亲兵也是笑,他在马尔哈面前停下,用手比划着,“每一刀下去,就会割下一块肉来,但不能流血,不能让犯人因流血而死,得活着受够一千零一刀,”亲兵看了眼朱由检,继续说道:“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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