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们的头发五颜六色,该是因为海风的缘故吧?”朱由检云淡风轻的,好似随口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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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坐在刘炳中身边的年轻人不觉笑出声来,露出两排细密的糯米牙,可能发觉在皇帝面前失礼,急忙用手掩住口,两只大眼睛偷偷地瞄着朱由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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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面前,芷儿不得无礼!”刘炳中轻喝一声,见朱由检依然微笑,心中才稍稍安定,他离座跪倒在朱由检的面前,“陛下,孩儿年幼,出言无状,求陛下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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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东主请起!”朱由检本来是为了活跃气氛,没想到竟然吓着刘炳中,“原来是刘东主的公子?哈哈,不知刘公子笑什么?难道朕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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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子眼波流转,顾盼着朱由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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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儿不得胡言乱语!”刘炳中重新落座,他吓得脸色都白了,又狠狠瞪了眼自己的儿子,他双臂微微颤动,恨不得用手堵住刘公子那张不听话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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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东主不必介怀,”朱由检打量着刘公子,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左边眼角有一道弯月般的浅浅疤痕,如果是女公子,不知道羡煞多少少年郎,“朕没有去过海外,刘公子有什么话,就让他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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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刘公子看了眼刘炳中,见父亲正低着头,这才大着胆子说到:“西夷的头发不是海风吹拂的,他们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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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炳中向刘公子投去凶狠的目光,皇帝的错误,连大臣们都不敢说,你一个孩子,竟然当面顶撞皇帝,他在心中轻叹一口气,然后缓缓收回绝望的目光,连双目都几乎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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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却是毫不在意,“奥?那刘公子见过西夷人吗?刘公子随船队去过海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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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子却是不及看父亲一眼,他学着父亲的样子,双手给朱由检见礼,“回陛下,草民随父亲出过一次海,也见到过一些西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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