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的。”
薄环重复一遍, 记者声音就小一点, 似乎也能意识到自己这些问题有多冒犯。
“我不明白, ”少年握着话筒,语气平和:“如果一场歌舞就会教坏小孩,那学校和父母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这——”
“您提出这个问题,是否在暗示我们这些选手都该穿着罩袍跳舞,且应该把情爱方面的舞台作品全部删掉?”
记者很少碰到艺人会接这种尖锐话茬,更没有被这样反问过,一时间有点慌乱:“我没说过这种话。”
“既然要表达情感,含蓄直白都是艺人的自由,”薄环淡笑道:“性感也不是什么罪过。”
当时那场采访一被播出来,好些粉丝瞬间就联想到有关corona的种种。
她们隐约觉得薄环说这些都是在无形中给池霁正名什么,甚至感觉薄环如今变成这样,本身也是对现状的一种叛逆。
在大大小小风波的面前,这场采访在热搜上短暂地停留过一会儿,并没有激起太大波澜。
黑粉们继续叫嚣不休,唯粉们依旧暗暗担心。
后来一场一场比赛过去,少年依旧我行我素,人们渐渐竟然也就习惯了。
刚开始还觉得,这选手怎么敢这样唱歌跳舞,他是不是受过刺激啊。
后来就渐渐失去猎奇心,议论多了也就索然无味。
薄玦如今再看见亲弟弟跳浴缸舞,捂脸纯粹是因为血缘关系的回避本能。
亲兄弟都出道做艺人会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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