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池霁垂着眼眸看屏幕里旋转起舞的练习生,半晌摇了摇头。
“如果葬礼才能让他们明白。”
“那也都只是……气氛带来的幻觉而已。”
薄玦很少碰触过池霁这样的坚硬一面。
印象里,这个弟弟总是柔软的,温和的,像可爱兔子一样没有什么锋芒。
但当初姜恕希望他配合玩梗的时候,池霁也像这样,拒绝时坚定平静。
薄玦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低低道:“我们一直都很爱你。”
“从遇到你的那天起,我们五个人,都明白的。”
池霁笑着蹭了蹭他,把脸颊贴近他的手心。
真暖和啊。
周四这天晚上,韩高志匆匆取消了夜间工作安排,回家见还在避风头的韩渠。
最近连着出事,原本韩渠执意要在市中心的房子里自己呆着,但家里两老人都忧心忡忡,生怕谁又祸害了他们的宝贝孙子,一顿好劝叫回了家里。
韩高志回家的时候,韩渠正回着邮件,一瞧见人影快速切了页面。
五十多岁和三十多岁,其实见了面也生疏,不好谈。
“你先坐过来。”韩高志简短道:“我们谈谈。”
韩渠谨慎地观察几秒他目前的表情,开始猜他今天去见了谁。
公司高层几个核心人物,韩渠笼络了四五个,还和几家分公司都有频繁往来。
怕的就是有人趁乱告状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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